雄虫弟弟是疯批:被亲弟弟撕下虫翼的俘虏(第3/4 页)
但没关系了,就
算死掉,也是死在他手里。
他绝不会再放开了。
“哥哥是在猜我想做什么吗?”陆燃放开了手,拇指摸索着古代种的挂着血痕的眉骨。
他把手里那个金属罐子凑到古代种面前。
迦隐几乎立刻就变了脸色——他闻到了浓重的酒精味。
陆燃举高了那个金属瓶子,按着兄长的身体,把那一瓶烈酒慢慢地,一滴不剩地浇在了迦隐背后断翅的伤口上。
他手下的身体颤抖得像是北风里的松树梢。
王虫那好听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到失声,只剩下一点喘息和泣音交杂在一起,有种把石头磨碎的质感。
雄虫的的手按着他的俘虏的身体,精神力触须则深深地扎进王虫的精神域中,死死地钉在那里,夺走了迦隐昏过去的逃避的机会。
他为什么不死掉呢?
死太轻松了。
模模糊糊地,迦隐想。
太疼了,以至于都叫不出声来,嗓子里只能发出喉咙摩擦的干响。
陆燃硬了,作战服的下身鼓出一个大包,但他完全不在意,倒着酒精的手稳稳地,液体缓慢而均匀地那两道纵穿背脊的伤口上浸入,保证地上这具完全脱离的躯体能体味每一丝痛苦。
他给的痛苦。
刚开始浇上去的时候这只虫还能叫出声,在意识到他在哀鸣的时候就立刻强迫自己停下;再往后,即使他想,也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虫翼不仅密布着神经,也是精神力的载体,虫族的愈合能力也和虫翼息息相关。如果是平时,陆燃的精神力大概只能胜上sss级的古代种王虫一线,但失去虫翼以后,王虫引以为傲的强大精神域也近乎破碎,被他毫不费力地侵入,任意蹂躏。
陆燃一瓶酒浇完,迦隐还在颤抖,也不再挣扎着。
他松开手,古代种就慢慢地、慢慢地弓起身体,显示出一种茫然的无措。
这是陆燃想要的。让他给的痛苦完全占据哥哥的身体,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挤走。
雄虫当然知道虫翼被生生撕下来会很疼。
伊林克的虫翼只是受损,平时后入的时候温柔地舔一下那个伤口,在战俘生活里受尽折磨的前联邦中将都会哭出来,更何况虫翼被活生生撕下来的是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古代种王虫兄长。
这就是他要的,越疼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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